我的包被扔得远远的,那个人的胆子又开始大起来,手机铃声早已停止。
阎沥北的性子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,倘若他打了我的电话没有打通,脾气会不好。
然而,合作方将我的手机从包里面拿了出来,强硬地塞在我的手中,然后逼着我打电话给前经纪人,让经纪人和他们说清楚这个合约到底要如何处理。
经纪人显然知道今天是我拍摄广告的日子,至少,这个广告是我在她手里的时候接的,所以,经纪人电话关机,一定是故意的。
我很无奈,合作方早已不耐烦,他扼住我的下巴,然后将我的头按在桌子上,就要上来扒我的裤子。
“你要是敢碰我,我一定会报警,大不了,来个鱼死网破。”我大声道,语气很足,其实心里很慌。
对方却笑着说:“叫,多叫点,我就喜欢性子烈的。”
手机被他扔在了桌子上,就在他的手落在我的腰际时,铃声再次响起。
又是阎沥北,对方再次犹豫,即便手机官方的声音一直叫着阎沥北的名字,但没有接通电话,他们不会相信真的是阎沥北。
“阎沥北是吧,呵呵,我就不信了,你这种十八线,还真能攀上阎沥北。”
这个合作方挤不进阎沥北的圈子,上次宴会他不在场,而我和阎沥北一起出现在宴会场上的事情没八卦记者敢乱写。
再者,那晚许若笙流产的事情更加吸引人的注意,所以,合作方压根不知道我和阎沥北真的有关系。
即便他不知道,但我也没想到这个人脑瓜子会蠢得像个250,他直接按下接听键和扩音键。
啪地一声,手机扔在了我的面前,合作方在我的身后冷哼:“还阎沥北,真以为我怕你不成。”
说着,他在我的身后不安分的摸起来,我被他的人控制住,完全不能动弹。
电话里偏偏没有声音出来,我不知道阎沥北在电话另一头搞什么鬼。
正是因为阎沥北没有发出声音,合作方更加猖狂了,他扯住我的头发,闭着我反头和他接吻。
我望着那又黄又歪的牙齿,感觉很恶心,我死死地呡住唇,怎么也不肯就范。
就当这个人要将手机往地上砸去,我猛地闭眼,尖叫了一声:“沥北!”
他们压根不怕我用法律来说事,他们只怕阎沥北这个阎王爷,我没有办法,若想逃离这里,就必须开口求电话里面一直不吭声的男人。
“什么时候空闲,一起吃饭。”阎沥北温吞的嗓音从电话里面冒出来。
在现实中,除了小时候,阎沥北现如今,压根没有一次这么对我。
然而,就是阎沥北如此简单的话,让钳制着我的人,立刻松了手,众人开始面面相觑慌张起来。
合作方也彻底慌了,谁都没想到阎沥北会和压根不起眼的女艺人吃饭。
“回话。”阎沥北没得到我的回应,但他的语气不急不慢,平稳地很,却又带着命令。
我只能在心里感慨,要么是我在他的心里实在掀不起波澜,要么就是阎沥北见的大场面太多,而他变得太过老练。
我来不及回答,合作方就抢在我的前面,对着电话里面说:“阎总,anne小姐在我这里拍广告呢,如果你们有约,我让她马上回去。”
合作方这么圆场,很明显想给他们今日的行为一个台阶下,我吸去了之前非要报警的教训。
三十六计走为上计,我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才能采取法律维权。
所以,我灵活变通,对阎沥北道:“我马上回去,先不说了,再见。”
我最先挂断了阎沥北的电话,无疑,我回去一定少不了面对阎沥北的怒火,但当着他们的面这样,足以证明私下,我和阎沥北的关系匪浅。
电话挂断之后,扑腾一声,接着又是一声……最后,所有的人在我的面前跪下。
“anne,你大人有大量,千万别和阎王爷说今天的事,至于你脸上的伤,我……我赔钱,多少钱我都赔。”领头的人,一边磕头,一边哭丧着脸请求我。
我已经不耐烦,我只想早点离开,所以,我对他们说:“小伤,我要走了。”
拿起包,我快速离开,他们没人敢拦我。
可是,刚推开门,我就傻眼了,里面的人也傻眼了。
阎沥北就在门外,挺拔的身姿,逆光而站,身后还跟着保镖,他正在把玩着手机。
手机一会儿被他抛起,一会儿被他接在手中,阎沥北玩味地看了一眼惊讶的我。
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脸上,我知道自己很狼狈,脸上还有挨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感。
当然,我的头发也是乱的,衣服有些皱痕,我也来不及整理。
因为我觉得我再不逃离,腿都要软了。
阎沥北的眸色渐渐暗沉下去,刹那,眼里好似窜出一簇火苗,最后越烧越旺。
在里面的人,齐齐对着阎沥北下跪,我却觉得背脊一片萧冷。
阎沥北双手朝我伸过来,然后落在我的脸上,顺着那个巴掌痕迹轻轻地摸了摸。
“我真的很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,人也一样。”他自言自语地说起来。
这话,有弦外音,即便更多的可能是说给那些人听的,可我听了心同样感到一阵颤,我是他的人?
那些得到阎沥北示意的人,即刻往里面走,砰的一声,门关上的声响震得我紧闭双眼。
纵使里面的人哭天喊地求阎沥北,这个站在我面前的男人仍旧无动于衷。
一声声惨叫,让我不禁担心起来,我不自禁地说:“你这么做,也是犯法。”
阎沥北却冷声道:“不死人,就好解决。”
“没有我,你能安全出来吗,小东西,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。”阎沥北双手下移,掐住了我的腰肢,闭着我靠近他的怀中。
我感觉不适,他却抱起我,朝车子一步步走去,最后,将我扔进了车里。
他欺身上来,手顿时间窜入我的衣服里,我以为他想在车里面要了我。
事实证明,是我想歪了,他在检查我的身体,看看那些人究竟有没有人碰过我。
我觉得很耻辱,我猛地推开他,阎沥北显然也没有设防,所以,他往后面靠去。
车子的空间有限,他人高马大,顿时间,头撞到了车头的顶上。
我的心,顿时间提到了嗓子眼,想要对着他解释:“对……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阎沥北眼里面的猩红越来越浓,他咬牙切齿地对我说:“你不是故意的,那就是有意的,我就不该来,要你被他们弄死,你就知道对我感恩戴德了。”
他究竟什么时候来的,我压根就不知道,我已经够害怕了,他心思也够狠毒的,还想让他们弄死我。
“我不被他们弄死,也要被你弄死,怎么都是死。”我气愤地对着他说道。
阎沥北猛地将我压在了身下,他吐出冰冷的嗓音,道:“看来,你还挺喜欢拍那种广告,打电话坏了你的好事,现在来冲我发脾气是吧。”
一码归一码,阎沥北怎么说我喜欢拍那种广告了?
不对,难道,没有进去的他知道我要拍的是情……趣内衣广告?
“果然给你一尺,你会进一丈,改明儿上房揭瓦?”阎沥北张口就朝我的颈窝咬下来。
我双手抵着他,这个男人,压根不顾别人的心情,也不论身处何地,他随时都能有兴致。
“不要,我不想。”我拒绝了他,我的心情实在太糟糕。
他却由不得我想不想,我要不要,而是残冷地对我说:“我要。”
“阎总,你那么多女人,对了,你将来的未婚妻还躺在医院,你还是去她身边照顾她吧。”我用了一大堆的说辞去推脱阎沥北。
埋头品尝我味道的阎沥北终于抬起头来,那带着情、欲的眸子,深深的看着我。
我以为他有话对我说,他却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,然后才说:“可我发现,只有你和我的契合度最高。”
其实,阎沥北这么说,往往很伤我的心,他明知道我很怕和别的女人伺候一个男人。
他的话,很容易让人误会他身经百战,然后得出结论只有和我才能够契合。
即便,我也不知道阎沥北是故意这么说的,还是他的真话。
他的薄唇紧紧堵住我的,舌,探入我的嘴里,软软的触感,让我瞪大了眼。
阎沥北一边和我缠绵,一边将我的呼吸吸入他的体内,感觉,像是要想方设法榨干我。
“还有,别叫我阎总,就像电话里你叫的一样,叫我沥北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双眼是睁开的状态,好似带着斑斓的星辉。
我在这样的星辉中,有些迷失,我自然不会喊。
可阎沥北自然有他让我叫出声的本事,我和他在车里面,像是打了一架,淋漓之后,他的手仍旧没有放开我的腰肢。
他的双齿咬在我敏感的地方,道:“叫我沥北,乖,叫一句来听听。”
我妥协了,面对阎沥北的折磨,我就像是被剔除了刺的刺猬,只剩下一团软肉,我嗡声叫了一声:“沥北。”